第一卷 第166章 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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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苏婉清当天还是回了侯府,
径直来到姜氏的房中,母女俩好久未见,自是有一番感慨。
她这才知晓,苏玉秀今日去接自己原是有缘由的。
这段时日,京中已经开始有传言,说是今年大丰收的良种,实际上是傲凝县主培育出来的。
传言中详细讲述了她这些年如何在乡间怜悯那些贫困的老农,如何早在八年前就开始有规划地种植水稻,一步一步为百姓做了诸多实事。
还提到她当年找出葛根,成功解决了南边的灾情,以及在江南为女子发声,建立女学,甚至后来发现云家与倭寇有染,被云家追杀等一系列桩桩件件的事迹。
姜氏身边的嬷嬷笑着对苏婉清说道:“如今呐,这京中反正是没有人不夸赞县主的。这几日,府中的帖子不知道收了多少,有好多人来向夫人请教、取经,都问怎么才能够养出像县主这么好的女儿呢。”
姜氏坐在一旁,也是满脸笑意,眼中满是对女儿的骄傲与自豪。
苏婉清被夸得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轻轻低下头。
丽莎站在一旁,也跟着搭腔道:“这还不算呢,如今听说都已经有人开始写关于县主的话本子了,把县主写得宛如天仙下凡,心怀天下,说是为民奔波、仗义执言,简直无所不能。”
苏婉清听后,连忙摇摇头,笑着说:“哪有这么夸张。”
姜氏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慢慢淡了下来,她拉过苏婉清的手,神色关切又带着几分忧虑地说:“婉清啊,你如今锋芒太露,这未必是好事。这世道人心复杂,咱们还是得小心谨慎些。”
说着,她轻轻叹了口气,又道:“唉,最近这京城里啊,有好多人都下了帖子,明里暗里都是想与咱们侯府结亲,探我的口风。我这心里实在没底,生怕选不好,误了你的终身,这几日都不敢轻易出门了。”
苏婉清不知为何,心中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下意识就想到了前世那种短视频上面的催婚视频,心想这场景竟如此相似,果然被她猜中了。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下一秒,姜氏身边的嬷嬷又开了口:“县主,您到底喜欢啥样的,也给夫人透个口风,夫人也好照着这个样板去找,总不能一直这么干着急啊。”
苏婉清听了这话,不自在地抽回手,眼神闪躲着说:“嬷嬷,这事儿急不得,我还从未想过这些呢。”
姜氏又拉回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嬷嬷虽然话说得直白了些,但也有道理。你都已经十五岁了,也该考虑考虑婚事,着手相看人家了。不是娘催你,只是这好儿郎啊,都早早被人定下了,娘怕耽搁了时间,到时候剩下的都是些你看不上的。如今你圣眷正浓,正是相看的好时机,可不能错过了。”
苏婉清心里有些无奈,但面上仍保持着微笑,四两拨千斤地说道:“娘,女儿如今一心只想为百姓多做些实事,这婚事且还早着呢。女儿相信,缘分到了自然就有合适的人出现,不必着急在这一时。”
姜氏听她这么说,也不好再强求,只得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表示理解。
到了晚上,母女俩洗漱完毕,便躺在床上抵足而眠。黑暗中,姜氏的声音轻轻传来,她才开始细细说起府中这段时间的情况。
“二姑娘,不知为何,嫁到忠勤伯府后,每日都逼着她夫君练武。那杨世子本是一个文弱书生,哪能经得住这般折腾?没出两个月就受了伤。可二姑娘却不依不饶,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怔,认定他日后定能成为大将军,非要逼着他接着练。忠勤伯夫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将她禁了足。
可她仍不知悔改,还各种哭闹纠缠。杨世子那孩子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为了哄她,便继续坚持练武,结果把腰给伤了,以后怕是再也练不了武了。这下可好,把忠勤伯府搅得鸡犬不宁。
最后,忠勤伯夫人这下真生气了,只好请了家法。咱们老夫人得知此事后,第二天便去了忠勤伯府。回来后,就把苏玉秀给接了回来。”
姜氏说到这儿,接着说道:“回来后,二姑娘就开始整日疯疯癫癫的,嘴里一直念叨着自己的夫君是大将军,怎么也不肯接受杨思再也练不了武的事实。唉,原本杨世子明年科考是很有望能够金榜题名的,如今这一闹,学业也荒废了,身体也垮了。”
说到这里姜氏忽然又小声说了句:“你二姐姐这都接回来快两个月了,伯府硬是没派人来问候过一句,你爹这才有些慌了!”
苏婉清听到这些,不禁陷入了思索之中。自从知晓苏玉秀是重生的,她心里就一直存着疑问,难道杨思上辈子还真的成了大将军?不然苏玉秀为何一直就非要嫁给他,还要这般执着地逼着他去练武呢?
她开始暗自怀疑起来,可那杨思分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呀,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就算从现在开始练,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练出个什么名堂来,更不可能跟那些从小就开始练武的、根基扎实的人相提并论呀,怎么可能成为大将军呢?难道上辈子还出了什么其他的事,让苏玉秀产生了这样的误会吗?
苏婉清不懂也不打算去懂。
苏婉清轻轻地帮姜氏掖了掖被角,轻声安慰道:“娘,别管他们了,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姜氏轻笑一声:“那是,当初这门亲事可是她自己非要抢过去的,谁也劝不住。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再怎么苦也只能她自己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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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之中,平日里便极少有光亮透入,此刻更是显得阴森死寂。
潮湿的地面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墙壁上不时有水滴落下,滴答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之音。
四周的囚犯们都蜷缩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整个天牢仿若被一层无形的恐惧所笼罩,安静得如同死寂一般,只有偶尔传来的老鼠窜动声打破这压抑的沉默。
大理寺卿神色凝重,脚步匆匆却又极力保持着沉稳,在前方引路。他的身后,跟着两名身形高大的黑衣人,他们的头被黑色的布罩着,隐匿在牢房过道的阴影之中,宛如两尊沉默的鬼魅,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一行人脚步急促却又悄无声息,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沉睡的黑暗。
待到他们行至天牢深处的一间牢房前,里面被囚禁的人缓缓抬起头。
那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毫不畏惧的锐利。
他死死地盯着牢房外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冷开口:“你来了。”
随着这声话语落下,其中一名黑衣人伸手将头顶的黑布慢慢放下,露出的面容赫然就是庆贞帝。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庆贞帝眉头紧锁,眼神复杂地凝视着牢房内的人,许久,他缓缓地抬起手,脸色阴沉地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下去。
大理寺卿面露犹豫之色,嘴唇微微动了动,刚要开口说“陛下,臣以为此处不宜单独留下...”
庆贞帝眼神一凛,抬手便阻止了他的话。
众人退下,庆贞帝缓缓地提起衣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天牢的大门内,径直走到安王对面。
只见他身后的侍从提着两瓶酒,手脚麻利地将酒杯摆好,一一斟满。
庆贞帝端起一杯酒,目光紧紧地锁住安王世子,声音低沉却又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说道:“你我兄弟,二十多年没见了。”
安王世子闻言狂笑起来,笑声在这空荡荡的天牢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笑罢,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说道:“兄弟?我没有你这种背后耍阴招的兄弟!”
佛堂内,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在佛像上投下诡谲的阴影。
唐夫人从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她顾不上其他,匆忙起身,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径直朝着佛堂奔去。冰冷的地面刺激着她的脚底,却不及她心中寒意的万分之一。
在佛堂中,她缓缓跪下,双手合十,开始虔诚地祈祷,嘴唇微微颤抖,念念有词,似乎在向佛祖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痛苦与焦虑。
身后的老嬷嬷见状,轻轻叹了口气,拿着一件厚实的衣服,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轻声说道:“夫人,莫要太过担忧。那王爷与咱们世子一同长大,就以王爷如今的品性,应当不会对世子下毒手了。”
唐夫人却缓缓摇头,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和无奈。她心里清楚,岁月变迁,人心易变,更何况他如今身处那个位置,权力的诱惑足以改变一个人。
当年,她念及旧情,放过了庆贞帝和王世子一马,那时的她未曾料到,这一念之差竟会给唐家带来如此长久且沉重的麻烦。如今,好不容易王世子又落入他的手中,以他的品性,又怎会甘心再次放虎归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紧接着,门被缓缓推开,发出“吱呀”的声音。
老嬷嬷警觉地回过头,只见来人戴着一个半面修罗面具,那面具青面獠牙,散发着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唯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透着冷峻与犀利。
老嬷嬷心中一惊,立刻恭敬地请了个安,然后识趣地退了出去,亲自守在门口,以防有人打扰。
唐夫人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头也不回,眼睛也未睁开,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了。”
面具男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到她的身后,“扑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与哀求:“唐夫人!”
佛堂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
唐夫人缓缓起身,身姿略显僵硬,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她一步步朝着面具男走去,脚步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
终于,她站定在面具男面前,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重重地甩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在佛堂内回荡,惊得那摇曳的烛光都剧烈地晃动了几下。唐夫人的手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具男,吼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会照顾好你爹的吗?”那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震得人耳鼓膜生疼。
面具男低着头,身形一动不动,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像,只是闷声不吭。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挣扎与愧疚。
唐夫人见状,更加怒不可遏,她向前一步,几乎是贴在面具男的面前,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被抓了,你却还逃出来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东西!”
面具男依旧没有解释,只是那隐藏在面具下的双眼,透露出一丝痛苦与无奈。
唐夫人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在极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片刻后,她冷冷地问道:“你这次回来带了多少人?”
面具男微微抬起头,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回答道:“他们的人大部分都被一锅端了,这次回来只带了剩下的四十多个人,但个个都是好手。其他人会在近期分批潜入京城。”
唐夫人垂下眼眸,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她沉默了许久,轻声说道:“行了,够了。”那声音轻得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只是,这次之后,我们多年的布局怕是又要毁于一旦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力,仿佛多年来的心血即将付诸东流,让她感到无比的痛心。
沉默片刻后,唐夫人的眼神突然变得坚定起来,她紧紧地盯着面具男,斩钉截铁地说道:“事不宜迟,明日我们就劫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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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晏舟此次立下大功,然而京城的百姓们对此却依旧毫不知情。
他自归来后,便在山上的居所调养身体,前些时日的奔波劳累仿佛将他的精力都消耗殆尽,整个人透着一股疲惫之态。
在山上休养了几日后,一大早,乐王便兴致勃勃地前来找他。
乐王刚一见到段晏舟,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打趣道:“哎呀,你都回京城半个多月了,整日就窝在家里面,不愧是你啊!”
说着,乐王的眼睛滴溜溜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又凑近了些,神神秘秘地说道:“不会是在江南看到了哪家姑娘,把魂儿都勾走了吧?”
段晏舟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今日你不用待在家里面陪你儿子?”
一提到自己的儿子,乐王瞬间笑得见牙不见眼,脸上洋溢着幸福与自豪。
两个月前,钟雁嘉平安诞下了他们的孩子,那孩子生得粉雕玉琢,十分可爱,自那以后,乐王便化身成了一个十足的“儿子奴”,只要一提起儿子,就满心欢喜,什么事儿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是楚王和鲁王偶尔挤兑他,他也当做听不懂。
他们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小四惊讶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连行礼都有些仓促,结结巴巴地说道:
“侯爷,老...老夫人来看您了!”
乐王一听,脸上先是露出一抹惊讶之色,那表情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他愣了一下神,随即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调侃道: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恼。
也不怪他这般失态,实在是这些年段晏舟的母亲对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态度太过奇怪,平日里总是对段晏舟爱答不理的,仿佛这个儿子与她毫无关系。
说起这些年的过往,那可真是让人心寒。
想当年老侯爷刚去世不久,段晏舟还只是个孩子,有一次突然高烧不退,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小脸通红滚烫,嘴唇干裂起皮,身子不停地颤抖,病情严重到了十分危险的境地。
可即便如此,他的母亲却只是一味地窝在自己的佛堂里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儿子的生死不管不顾,甚至连看一眼都不肯,任由小小的段晏舟独自在病痛中苦苦挣扎。
乐王正沉浸在回忆中,没有注意到段晏舟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与此同时,楚王府门口静静地站着一位青衣学子,拿出一块玉佩求见楚王。
惠和正从楚王府中大步走出,刚一抬眼,便看到了这位熟悉的身影。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问道:“李义清,你怎么在这儿?”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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