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挟制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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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莫筱竹咬牙白了他一眼,两只手撑着自己试图坐起来。

    胸骨处断了一样地疼,她试着蓄一口气,咬牙要从床上下来。

    突然疼痛加剧,她呀地一声惨叫,身子硬生生摔回去。

    紧跟着口中仿佛要溢出了什么来,带着铁锈一般的腥味,顺着嘴角,跟着滑下来。

    看着她脆弱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额头上铺了一层汗渍,随着若有似无的压抑性呼吸,跟着一齐跌落。

    一阵潮红一阵苍白的脸和嘴角鲜红的血,火辣辣地刺激着欧堂曜的视线。

    他高大的身躯猛然欺上去,右手伸出一把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凶狠道。

    “既然走不了,就给我乖乖躺着!”

    这个根本就没长心的死女人,非要以这样惨烈的方式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把她弄进监狱,非他本愿。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臣服,并不仅仅是在床上!

    可这对她来讲,比登天还难!

    宁肯在里面呆着,跟人打架斗殴,断了肋骨,也不肯对他软半句软!

    欧堂曜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凶神猛兽了,他何曾被女人这样不待见过。

    莫筱竹的的确确是个例外!

    床上的女人半点声音也没有,身体虚弱,胸口轻轻起伏代表也还活着。

    半张着唇连呼吸都轻如羽毛,那双清灵的眸子微微眯着,神色涣散,仿佛已经人事不知。

    拿毛巾拭去她嘴角的血,男人把杯子放到她唇边,慢慢地灌下去——

    “咳咳——”

    也许是灌得猛了,没侍候过人的欧堂曜,屈尊给她服喂,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只不过这一小口水下去,就看到莫筱竹瞪大了瞳孔。

    眼睛突然布满了血丝,生理性地不断溢着眼泪,只能从她小脸上辨出难以自持的剧痛。

    放在两边的手紧紧地绞着床单,仿佛受到了天大的痛苦。

    身体更是绷得笔直,胸口处连动都不敢动半下,只是直挺挺地像僵了一样。

    这样持续了有一分钟,欧堂曜冰寒的眸冷冷地盯着她每一丝动作。

    最后手臂猛然被她死死抓住,他能感觉到那指尖已经破皮深入自己的肌肉。

    张了张嘴,莫筱竹无意识地道。

    “杀、杀了我吧,好痛,痛……”

    她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按向自己的胸骨处,仿佛自缢一样抓挠着,恨不得将那种戳出一个洞。

    她越大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就越痛苦,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眼睛瞪得大大地,绝望地看着头顶的吊灯。

    眼角的泪水流干了,她直挺挺着身体,仿佛在挨最后时刻的到来。

    “司宏!司宏!”

    欧堂曜气急败坏地冲门外大吼,那医师慌里慌张地进来,还以为发生了大事!

    “她怎么会这么痛?你怎么搞的?!怎么能让她这么疼?!”

    刚才在手术的时候,一直没用麻醉,莫筱竹早痛痛醒醒反反复复好多次了,司宏中规中矩地回答。

    “曜少,是您不让用麻醉的。”

    “刚才她也没这么疼过!”

    欧堂曜反手捏住莫筱竹的小手,大掌紧紧地包裹住她,冲司宏命令。

    “给她立即用镇痛剂!现在!马上!”

    打了一针后,莫筱竹的身体软腻下来,半闭着眼睛,仿佛陷入了昏沉。

    司宏在旁边检查了一阵,最后道。

    “曜少,她肋骨断骨处正好卡到了胸膜上,每呼吸一下都是难以忍受的痛。

    “刚才给她接好骨后,可能是她移动了吧,两处骨头又断开了,一处的断骨处重又卡上,曜少……趁现在给她注射了针剂,我需要再给她做一次手术……”

    “那岂不是又疼一次?”

    看到刚才莫筱竹疼得仿佛僵死了的人般,连半点动静都没有。

    只有眼睛里面含着无边无际的绝望,流着无尽的泪水。

    “曜少,这也是没办法的……”

    欧堂曜摔门出来,电话拨给傅阳。

    “查到是谁干的?”

    听到回信后,他冷笑一声。

    “把她们的肋骨,全给我打断!还有,等她们只剩半口气时,再送去就医。这件事情,你盯着!”

    樊娅?!

    竟然敢在打了他的女人后,还声言要“出去”。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天奇,我听周医师说,你从他那弄了点东西出去,你弄什么了?”

    杜冉雅从走廊里逮住杜天奇,怪异地问他。

    “哪有弄什么,我就是跑到监狱从莫筱竹身上弄了点东西下来,跟你说得一样,如果她真跟咱们杜家没关系,我可全力追求她了哦!姐,也免去你的心事了嘛!”

    杜天奇低头掩过眸中的躲闪,转而潇洒一笑,讨好道。

    “什么时候出结果?”

    杜冉雅尖锐问道,最重要的是莫筱竹到底是不是那个贱人生的。

    “咱们家医院,你放心,这出结果就是快,保证明天就给你结果了!”

    “好,到时候给我传真一份!”

    杜冉雅说着狐疑地停下脚步,看着杜天奇怪异道。

    “你怎么验的,是用你的还是……”

    “我从爸爸那里偷了根头发,姐,你可别告诉爸爸哦!”

    杜冉雅点点头,嘱咐道。

    “你自己看着结果点,我去黎园。听管家张伯说,堂曜把莫筱竹那个贱人给弄回来了。”

    “是吗?那我也去!”

    杜天奇面色微滞,神情闪烁,紧接着说道。

    “天奇,你不要去,公司里面的事务还没处理完,你在这儿呆着。”

    不知何时,杜博诚走了过来,温声阻止。

    他眼中带着隐藏的算计,温文而雅的笑容,带着无限的慈祥之色。

    径直带着杜天奇去了公司。

    金壁辉煌的巨大吊灯,无数的水晶吊饰以及繁复的镂空手工。

    灯光被调到最低档,能温暖人心的橘色,深黑的木质地板。

    曾经铺着的幽暗的波斯地毯早被卸去,高而长的流苏式的床帘宽广地遮过来,露出深黑床海的一角。

    杜冉雅涂着红黑相见的华丽丹蔻指尖颤微微地掀开,从里面传来刺鼻的药味,以及深处的血腥之意。

    她眯了眯眼,瞬间闪过一道寒芒,目光定格在那张朝恨暮怨的明净干净小脸,她竟然变本加利了,这一次竟然还睡到了堂曜的床上!

    伸着尖利的指尖,杜冉雅就朝莫筱竹扑去,十指抓向那张可恨的脸,恨不得把她撕烂!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仿佛发出一声呻吟。

    杜冉雅一下子扑了个空,转而又去抓莫筱竹的头发,冷不丁地她扑下来时,莫筱竹蓦地睁开眼!

    犀利锐狠的眸中全是凛凛寒意,正在这时杜冉雅也抓住了她的头发。

    恨不得把她的头发都拔光,突然感觉到颈上突然细微的一记刺痛。

    她一怔,就看到莫筱竹竟然摸着点滴的针尖处,朝自己脖颈刺来,堪堪刺进了皮肤里面。

    杜冉雅只觉得浑身汗毛都冷乍了起来!

    一种名为莫名传染性疾病,靠着血液传播的想法都涌上了念头,她几乎瞬间就僵住了动作,仿佛是被拿枪抵着脖子一样。

    莫筱竹此时连咳一声都不敢,伸出手刺杜冉雅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针头稳住勉强不刺进杜冉雅的皮下组织。

    “杜冉雅,你看我病成这样了,你赶尽杀绝,不觉得惭愧么?

    “哦,我忘记了,你们杜家人根本就没这种人类的感情!告诉你,在监狱里面出来,我得了很严重的感染,想保全你自己,现在就给我离开!”

    “莫筱竹,你当我是谁,能被你轻易糊弄了?!”

    “咳!”

    莫筱竹终是忍不住咳了一声,接着便嘴角溢血,这把杜冉雅惊住了。

    “通过血液传染的疾病到底有多少种,杜冉雅你慢慢数数,我……不客气了!”

    “住手!我走!”

    杜冉雅疯狂地尖叫起来,两只手缓缓地从莫筱竹的头发上离开,神经紧绷地瞪大眼盯着莫筱竹把针头拿离自己。

    她眼疾手快,甩手给了莫筱竹一巴掌,正想要开口骂她,哪知道扑面而来一道血气,莫筱竹再度呕血,鲜红的腥味都扑到了自己脸上。

    杜冉雅抹着满脸的血,几乎气疯了。

    来不及报复莫筱竹,转身箭一样冲进洗浴间去洗清。

    历经二次手术的莫筱竹虚弱不堪,被扇了一巴掌后,整个人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

    司宏进来看到满地的鲜血,惊了下。

    一脚踢开眼前的椅子,往床前而去,也许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

    不大一会儿欧堂曜也跟着进来,双手背在身后,冷傲盯着司宏的一举一动。

    “她已经二次手术了,是不是断骨处又裂开了?”

    司宏耸耸肩,看着莫筱竹的眼睛,又扫了眼被粗暴撸下来的点滴针。

    零星鲜血点点染染,零落在枕间,手背处,他扯着唇格外赞赏道。

    “这放在战争时期,她就是铁铮铮的女汉子啊,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嘛!”

    听了这话,欧堂曜眸色一沉,脸色刹时寒了。

    一步冲上前,大掌拎着司宏把他扔一边去。

    他浑身散发着彻骨的阴寒,猛地撑在莫筱竹的头部上方,绝美的唇噙着丝残虐的专横。

    “萧萧,你再敢给我进行第三次手术,这里、我让它永远断开,别逼我废了你!”

    “随、随你……”

    莫筱竹竭力撑住,接受头顶上男人绝寒的目光,心中却自冷笑连连。

    杜冉雅是他的未婚妻,杜天奇是他的小舅子,杜家与他欧氏联姻,惟一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就是她莫筱竹!

    他想怎样,自然随他;哪怕放杜冉雅进来大闹一顿,最后受到责难的人,依然是她。

    “你!”

    额头青筋崩得紧紧,欧堂曜大手掐住她秀美的下颚。

    怒火飙升,恨不得一下把她捏碎!

    “杜小姐,您、您这是打哪儿来啊?”

    正在这时,司宏惊讶的声音传来,令欧堂曜大手蓦地滞住。

    机械地扭过头,寒眸如芒刺向正猫着步子,打算遁出的杜冉雅。

    “我、我就是来看看。”

    杜冉雅打着哈哈,尽量保持优雅地回身,款步而至。

    “堂曜,真没想到萧小姐会在这里,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非但不解释自己如何出现在这间卧室的卫浴间。

    反而兴师问罪,带着醋意和反感在莫筱竹身上扫来扫去。

    欧堂曜寒眸微沉,扫向杜冉雅湿湿的衣摆,有着未曾洗干净的血意。

    他当即俯下身,下一刻身躯整个贴到床上的人身上,绝冷的唇对向莫筱竹苍白的唇。

    重重吻了下去!

    这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连莫筱竹都倏地瞪大眼。

    “我们在干什么,事情就像你看到的这样,怎么,有意见?”

    杜冉雅美艳的眼倏地瞪大,仿佛不敢相信欧堂曜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气结后,反而怔住了,嘤嘤地哭泣起来。

    “堂曜,你怎么可以这样待我!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那!”

    回答她的是欧堂曜再度俯下身,缠绵悱恻地亲吻着莫筱竹。

    杜冉雅气得拧身跑了出去,司宏看到这儿,也发觉自己的多余,悄悄地退出去。

    她的唇瓣柔柔地软软地,像两片甜橘,带着令人着迷的酸甜味道。

    欧堂曜伸出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两片桔唇,她的呼吸轻柔,错觉上仿佛是她对自己的臣服和乖顺。

    可以极顺利地进入到她诱人的檀口,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共舞,直到品尝遍她所有的滋味。

    欧堂曜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深眸灼灼地望着她。

    身下的小人儿,脸颊绯红,呼吸依然淡弱,眉间紧紧拧成一团,显示她此刻有多么痛苦。

    喝了口水哺进她口中,看到她顺利咽下,涣散的眼眸也跟着有了精气神。

    欧堂曜心微微放下,坐在床前,轻轻揉着她打点滴时弄得青紫的手背。

    “为什么?”

    他的态度转变太快,快到让莫筱竹措手不及

    。明明上一次还要杀了她的目光,可是转眼,他却这样温柔地吻她。

    坦白说,莫筱竹并不讨厌那个吻,只从单纯意义上来讲。

    可联想到他所做的一切,莫筱竹对这个吻产生了畸意。

    “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时间向我报备!”

    欧堂曜想了想对道,看到莫筱竹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他赶紧补充。

    “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就行。”

    “想法?”

    莫筱竹为这句话怪异了下,他又想干什么。

    “我要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刚才如果不是看到杜冉雅身上的血,他会认为那是莫筱竹故意反抗他,拿死来跟他对抗。

    杜冉雅身上的血说明问题,她从浴间出来,更说明问题。

    欧堂曜俯身把莫筱竹抱起来,往楼上宽大的浴室而去。

    从把她接回来后,她的身上就有股怪味。

    虽然吻起来的感觉还不错,可是把她洗干净了,才能晚上抱进怀里。

    怀中的女人挣扎了下,欧堂曜手臂固定住她的胸部,防止肋骨再次错缝,一边带着她往楼上去。

    “欧堂曜,我不要去……”

    莫筱竹语带恳求,微弱地道。

    她还记得,楼上的一处洗浴,四面都是镜子。

    每一个地方都能照到她狼狈丑恶的样子,尤其是在被侵犯时。

    “莫筱竹,你就这点本事。自己从牢里面出不来,直接就晕过去给我看?早知道你这点本事,就该被我养在家里。”

    “我……你不是说让我老死国外,或者死在牢里吗,我没有让你失望。”

    莫筱竹别过脸去,语带气愤道。刚才那个吻产生的温柔瞬间化为坚冷,她几乎搞不懂他。

    “我这样受伤,你很满意,是吗?”

    “你怎样受伤?你的伤是我弄的?”

    欧堂曜语气不善,莫筱竹后抵着他结实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突然涌起的怒意在胸膛勃发。

    “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的,可能是被踢的吧?”

    那四个女人太厉害了,尤其是那个毛寸头女人,一脚踢在自己身上,几乎要把她的肺给踢爆。

    莫筱竹想到这儿,身子不由地哆嗦了下,想到在牢里受到的欺凌,不由地心头一阵凄婉!

    在国外,她哪里受到这种罪。

    这里虽然是她的故土,可是物事人非。

    所有的人都带着可怕的嘴脸,妄图分得利益,甚至是为了利益则威吓她。

    欧堂曜抱着莫筱竹的手臂跟着一紧,声音压抑着道。

    “留在我身边,以后不准你再受这种苦!”

    浴间早放好了热水,还是那间四面镜子的超大型浴间,可是镜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撤走了,整个弄成了温馨的粉色。

    莫筱竹诧异地怔了怔,耳边突然一阵温热,欧堂曜吹着暧昧的气息难得温和道。

    “萧萧,能站立么,乖乖在这儿呆着,我去试试水温。”

    他就像个尽职的执事,优雅地走到浴缸前,俯身轻拭着水温。

    莫筱竹看到这男人标准的一九零以上的结实身材,混和着他无以伦比的精妙修养,与眼前欧式豪奢的宽大浴间相融。

    如果不是转过身来时,他那逼人的冷漠邪魅,莫筱竹会感觉更自在。

    “你简直脏透了,脱了衣服。”

    走到莫筱竹面前,发现这个男人比她还高一个头,她需要仰望才能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莫筱竹身上还穿着从牢里面滚了好多天的衣服。

    袖处破裂,裤子也被撕成开叉的,像街头流浪汉一样的造型,早令欧堂曜看不惯了。

    “你出去。”

    莫筱竹垂眸淡淡道,手还扶着墙角,借以支撑自己。

    她的话令欧堂曜一阵气闷,不顾她的意愿。

    大掌猛地伸出,哧啦一声撕开她的上衣,感觉到她惊得僵住。

    男人大手轻抚过她露出被包扎的肋处。

    “这里不能沾水,懂吗?”

    莫筱竹点头,以为自己会颇费一番周折,才能把他赶出去。

    哪知道他嘱咐了两句,抬步竟然出了浴间。

    没想到他那么好说话。

    莫筱竹放心地褪下衣服,露出洁白的身体。

    这几天在牢里面呆着,连她都觉得不舒服,也难怪欧堂曜会对她那样的态度了。

    浴缸里面的水温正合适,只是躺到里面会让会浸泡了伤口。

    如果坐着的话,她又没办法挺直脊背。

    莫筱竹无措地自浴缸中站起来,正待想找条毛巾擦擦身子了事时。

    耳边听到一声吱呀,莫筱竹迟顿地循着声音看去,正好看到欧堂曜推让进来。

    手中拿着柔软的毛巾和一条毛绒绒的四角方凳。

    “你……”

    莫筱竹惊滞住,她正站抬步走出浴缸。

    雪腻的柔软娇躯,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象征女性的秘密幽地,都在侧身间被推让而进的欧堂曜看了个通透!

    他不是走了吗?

    莫筱竹瞪大了眼,当看到浴间需根本就没上锁时,顿时气结。

    相反,欧堂曜却好像没看到似的。

    扳着张俊脸,快步进过来,将方凳放到浴缸中,有力的双臂穿过她的膝弯,不由分说把她抱坐到方凳上。

    “这样,伤口不会沾到水。”

    “欧堂曜,你能不能出去?”

    也许是因为刚才那瓶点滴没吊完的缘故,莫筱竹觉得伤口处又隐隐泛起了疼,镇痛剂药效过了。

    “不能。”

    男人干脆利落地说着,拿着毛巾擦过她的身体。

    莫筱竹缩了缩,坚持道。

    “你出去。”

    “你再说半个字,我就进去!”

    “听说你一周换一次情人,那你一定很累。”

    每个情人这样侍候着洗一次身子,这个男人比仆人还尽职!

    “她们天天要不够,为了不浪费无谓的精力,我决定以后就你了。”

    “你是在说自己满足不了那些女人?”

    莫筱竹针芒一样的目光穿刺着他,听说男人最在意别人说自己不行,欧堂曜应该也不会例外。

    “那些女人如狼似虎,只有你,一次都还没做完,就哭着求饶。莫筱竹,你什么时候能在床上满足我一次?”

    莫筱竹听了这男人强词夺理的话,顿时气结,别过脸去,闷闷地不再看他。

    身体被欲望牵引,莫筱竹无助地承受着强大的存在……

    卧室早被收拾整洁,欧堂曜懊恼地看着湿淋淋的莫筱竹。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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