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12 我要怎么做,你才看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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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女人嫁给一个男人,要么图的是今天动地深厚的感情,要么就是图钱,你看我像是图你感情的人?”她回答的也很是讽刺。
纪宁背脊僵住,她倒是说的直白,她就是图他的钱,什么都不图,真是讽刺,以前她分明还是期望感情的,是他给了她失望,所以她现在对她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我知道了。”
江鹿希弯着唇笑的刻薄:“你知道就好,话说回来,那个安夏瑶的本事也还是不小的,居然能让这个男人公然的在股东大会上说出让我们离婚的话来,纪长泽以前就是这样的么?”
这个男人是太有脑子,还是太没有脑子,又或者,他今天是在专门给他们演一出戏出来,后面又挖了一坑不成?
毕竟没有在纪长泽的脸上看到什么挫败的表情。
“食中午想吃什么?”他问。
“公司附不是有一条美食街么?”她在饮食上一向不懂得如何控制,很喜欢吃。
“好,我们去美食街。”纪宁随声附和,他们之间难得有这样平静相处不吵架的时间,他一点都不想浪费。
仅仅是一次的股东大会,江鹿希几乎是狠狠地挫了挫季昌明的锐气,不管纪长泽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还是算的上开心。
所以夫妻两个,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共同这么心里舒畅过了。
纪长泽发起的股东会并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一连很多天,纪宁被董事会施压,纪长泽还是有点能耐的,至少他还是让董事会排挤了纪宁。
这种情况应该几十年没有过了,纪家最初发家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这么复杂,董事们也没有真么容易被煽动被威胁。
现在果真是世道变了,人心也就变了。
江鹿希立在窗前望着江州外面阴冷的天色,好像北方城市一到冬天没有阳光的时候都是这么灰蒙蒙的。
有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她抿着唇,神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景烁从外面进来,微微喘着气,看到江鹿希纤瘦的身影在窗前理智,便停在了原地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看来不是什么好消息,纪长泽的人那么牛?”江鹿希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昏脑涨的难受。
景烁涨红了脸,哪里是纪长泽的人那么牛,分明就是他诡计多端,她们这是始料未及。
“我想是我们疏忽了。”景烁微微低了低头,她还是没有把事情办好。
“不是你的错,纪长泽现在是要搞、死纪宁,之前必然是做了很充足的准备。”为什么纪宁没有注意到这种情况。
可能跟她有点关系,这个男人似乎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了,就好比是一国之君沉迷女色,到最后一步步到国破家亡的地步。
“纪氏会不会完了?”
“不会,他不过是抢我们的客户而已,并不是要弄垮纪氏,这个公司到最后好歹也是个战利品,他哪有那么蠢。”江鹿希觉得心烦,现在这种时候,出这种事情真是烦透了。
“那么董事长的位置会不会有危险?”不是她不相信纪宁,是纪宁近段时间实在是有些反常,前一段时间对公司几乎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徐则说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这个罪恶的源头,就是江鹿希,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却没有敢对她的过错指手画脚。
“如果你真的这么担心的话,不如去找阮先生帮帮忙。”江鹿希回过神来瞧着她,笑了笑。
景烁红着脸不说话了,江鹿希这个时候也没有个正经,真是讨厌。
“你不用担心,纪宁他自然有他的解决方式,我们只是做好手里的事情就好了,既然纪长泽真么喜欢抢客户,你不妨去策反一下。”
景烁愣了愣,这种方式,一不小心的可能就让客户给跑了,她真的要这么做?
“客户们会觉得自己像猴子一样的被我们耍的。”景烁皱了皱眉头,并不赞同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
“就是要让他们觉得我们把他们当猴子一样的戏耍,这一个公司的人做同一件事,才更有意思。”江鹿希眼底深处的阴冷使人难以察觉。
景烁不太懂她是什么意思,只好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出去着手去办这件事。
不出三天的时间,纪长泽就找上了江鹿希,这短短的三天,被景烁给弄走了好几个客户,这其中不乏一些大一些的客户。
江鹿希与他相对而坐,目光沉沉的盯着他,这种眼神不同于安夏瑶的温柔,她这是刀子一样的眼神。
江州越来越冷了,这还没有正式入冬,天气已经冷的瑟瑟发抖,江鹿希目光掠过窗外楼下时不时走过瑟缩着身子的人们。
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又一杯,却始终没有说话,纪长泽耐得住性子,愣是要等她先生说话,可是看她这么悠闲的喝茶,心里却发了急。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你好歹也是纪夫人,是公司的老板娘,有你这样毁公司的老板娘?”纪长泽略显得气愤。
江鹿希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目光淡淡的落在他略显得急躁的脸上:“我一直觉得纪先生筹谋了这么久,对我多少是有一点了解的,现在看来你对我也知之甚少,也不知道安夏瑶是怎么跟你说的?”
这个女人自从那件**丑闻之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似乎就愿意躲在纪长泽的影子里看戏。
纪长泽脸色微微一变,这个女人,真的一点都让人喜欢不起来,那双眼睛具有穿透力,对人又有起码的心理研究。
所以说商场的女人美则美矣,也只能用来看看,做妻子,太不合适了。
“难道你今天要跟我合作?”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纪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感情,你三番五次的抢走客户,抢走已经签好了的合同,对我来说影响并不大,只是会让我不大高兴而已,我这个人,思想很是极端,若总是我得不到的,我会想要去毁掉。”
纪长泽听着她说这番话,眼神盯着她这张过于平静的脸,这分明就是一张丧心病狂的变、态嘴脸,怎么能让人觉得她这话只是随口说说的。
“他害的你终生不孕,你就一点也不恨?”纪长泽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兴许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江鹿希恬着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纪长泽,你不会赢的,这种低级的挑拨离间,你是跟安夏瑶学的吧。”
纪长泽的脸色很是难看,江鹿希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别人会怎么想。
他觉得震惊,纪宁怎么会娶这么一个可怕的怪胎。
她起身,然后转身下了楼,走的不紧不慢,纪长泽就那么坐在那里不明所以。
楼下的车子里坐着一个莫名熟悉的身影,她看着看着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纪长泽在楼上看到她在瞧车窗,心里紧了紧,这个女人。
车窗落下露出安夏瑶那张温柔的面孔,江鹿希心里不禁感叹,她其实也还是蛮厉害的,不管是什么时候见她,在什么样的地方,她都能摆出这么一张温柔的脸,男人看了才会觉得楚楚可怜,想要保护,估计那个自负的纪长泽也是这样被她给迷惑的。
“真是好久不见,安小姐还和以前一样脸皮厚啊,我以为一般女人在遇到那么大尺度的***之后应该会想不开自杀,觉得自己没有颜面活在这世上,没想到安小姐就是这么的不走寻常,愣是让自己活了下来。”江鹿希双手按在车窗上,美艳的五官里夹杂着浓郁的嘲讽意味。
安夏瑶被她讽刺的脸色一阵发白:“江鹿希,我会告你们诽谤的,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吗?”
“诽谤?算不上吧,以前你跟我爸滚床单的时候不也是那般模样,或者你在我爸床上更浪一点,你说是不是?”
安夏瑶最恨人总是提及那段羞于启齿的过去,而安夏瑶三番五次的这么提起,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她。
她最终忍无可忍的下了车,立在了她面前,江鹿希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挑眉看着她的脸色。
她明明是害怕她的,但是这个时候却是鼓足了勇气。
“江鹿希,你够了!”
江鹿希笑着摇摇头:“不,没够。”语毕,一耳光狠狠地甩在她的脸上。
她者一耳光很重,直接被江鹿希打的而一个趔趄甩到身后的车门上,重力加速度的碰撞,使得身体出现很浓烈的疼痛感。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外面怎么说她这个纪夫人的?她到现在还是一点收敛都没有吗?
“江鹿希!”纪长泽从楼上下来冲了过来拽住了她的手腕,江鹿希回头瞧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妖娆,犹如盛开的曼珠沙华。
纪长泽被人猝不及防的打倒在地,纪宁出现的很是时候,他本来就在附近等他,只是不巧的看到她下楼挑衅安夏瑶,然后就有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纪宁看到她的手腕红了,下意识的去握住她的手腕,试图给她缓解疼痛,却还是被江鹿希给挣脱开了。
她往安夏瑶身边走近了一步,将她逼迫在车门上让其动弹不得,葱白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安夏瑶,你给过我的,我势必会从你身上加倍讨还回来,臭ao子!”她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安夏瑶对上她的双眼,江鹿希的善良永远都不会用在原谅他人身上,这个女人已经将她恨之入骨,不斗可以么?不可以。
她拽住了江鹿希即将撤去的手腕,抿了抿唇角露出几分笑意:“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呢,江鹿希,你从前输给我,现在一样输给我,你不能从你父亲那里得到完整的父爱,也无法拥有纪宁全部的爱,你真是可怜又可悲。”
安夏瑶这样抬着下巴跟她针锋相对,她倒是没有想到,但是她的确是轻易的刺痛了她,不管是爸爸还是现在的纪宁,她处在某个位置,不管是女儿还是妻子,都极其尴尬。
她猛地甩开她,一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手,安夏瑶见此,脸色顿时更加的难看起来。
她转身看着纪宁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她本能的别开了脸,刚刚她跟安夏瑶说的话算得上是悄悄话,这两个男人是听不见的。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下不去,又上不来,就那么掉在自己的心上动也不动。
“已经不是第一次打她了,阿宁,现在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比如,以前她找上门的挑衅我,现在我找上门的要让她生不如死,你不要站好队么?不然到时候埋怨可就有些晚了。”
纪宁嘴角微微扯了扯,并没有说话,如海一般深邃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她的脸上,江鹿希现在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他的担心,她一点都没有看见,只看得见纪宁的眼神如何的讳莫如深。
见纪宁不说话,她便自顾的笑了笑,从他身侧走过,纪宁的拽住了她的胳膊,力道温柔,不足以让她感觉到疼,也不能够让她轻易挣脱。
“鹿希,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看得明白,不需要站什么队,护你周全,是我应该也想做的事情。”
他眼眸里的情感很深,江鹿希没有回头看他,她看到远处的车子在停着,动了动,纪宁还是松开了手让她走,她没有说一句话的回到了车上。
纪宁转脸看向安夏瑶,对她的眼神自动忽略:“你果真还是到了自甘堕落的地步,夏瑶,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想要。”
女人有的时候很奇怪,明明有更好更明确的路,她不选,非要选择不归之路。
安夏瑶看着他转身即将离去,本能的追了上去,却没来得及触碰到他的一点衣角,就被他轻易的躲开。
这种漠然是她不曾想过的,即便是他爱上江鹿希,也不至于这样对她,还是这样的态度。
“所以你要为了她来对付我?”
“安夏瑶,不要这么蛮不讲理,你难道没有害过她?”纪宁不悦的眼神扫过来,安夏瑶觉得诧异,他是在告诉她,他以前也一样宽容过她,现在不想宽容了。
就连江鹿希想要她的命,也都没有关系,那都是她该得的报应。
“阿宁……”
“你并非是没有选择,是你自己选择这样的路,我能有什么办法?”纪宁轻叹一声,不是针对她,只是不想再管她了。
江鹿希要怎么做,他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很迫切的想要保住自己的婚姻。
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他都想要保住。
纪宁转身走掉,安夏瑶在身后一个踉跄,好在纪长泽扶住了她。
“我早说过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真的觉得他会对你年纪旧情?我想那时候年轻气盛的纪宁对你的喜欢也没有转变成爱,而现在沉稳内敛的他是真的爱江鹿希。”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爱一个女人,都会选择在背后默默地付出,纪宁以前兴许对安夏瑶付出过,但都不急对江鹿希这般情深义重。
“怎么会呢?”
“我送你回去,今天这事明天估计又要上头条了。”现在的江州媒体,几乎都被叶筱给控制了,基本上是她说报道什么,媒体就写什么,没有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去写江鹿希的不是,更多的只是抹黑安夏瑶。
纪宁的车子已经在视线里消失了许久,可她却还是痴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纪长泽强行的将她拉上车,才结束了她这悲伤的眺望。
“你现在处于弱势,并没有赢的可能,江鹿希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你生不如死,你最近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纪长泽感觉到江鹿希是个非常令人头疼的女人。
安夏瑶像是没听见他的话似的,坐在副驾上有些走神。
纪长泽扫了她一眼没说话,她现在已经不是纪宁的软肋了,这个软肋变成了江鹿希,可是江鹿希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根本不好对付。
威逼利诱对她都没有任何的作用,就拿这次客户的问题,她居然做出毁掉纪氏的行为,这样的手段无法再进行下去了。
纪氏,不能毁掉。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江鹿希跟纪宁坐在车上,彼此之间除了呼吸,没有任何的交流,全程静默。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纪宁很想缓解这种压抑,可是这种时候,他无法开口。
刚刚跟安夏瑶的针锋相对的样子,是他完全陌生的样子,从未见过,所以才会觉得震惊。
“我想喝酒……”半晌,她终于开口了。
纪宁皱了皱眉头,她这个人阳奉阴违,常常会背着他在应酬上喝许多酒,他骂过她很多回了,每一回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医生跟你叮嘱的话,你估计都忘得差不多了吧。”纪宁面色微冷,越发的不悦,森冷的目光扫过她的侧脸,那样子,像是很不大高兴的样子。
江鹿希扶了扶额头,对于纪宁的啰嗦心生厌烦:“纪宁,我喝点酒要不了我的命,我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
她看向他,眉眼里的厌烦已经十分明显了,就算是再怎么不会察言观色的人也看的出来,纪宁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寸寸的收紧,讨厌么?
“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的人很多,纪宁,就算是我们结了婚,现在是无法摆脱的夫妻关系,我也很想过自己的生活,是希望没有你的生活。”
他这样无处不在,只会让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纪宁眉头深锁着,近来他总是皱眉,所以眉间有一道浅浅的痕迹,他为这个女人皱眉的次数越来多,而她离他越来越远。
他绷着脸很严肃,紧紧抿着唇不说话,江鹿希每一天都在告诉他,并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够重来。
后来在十字路口改换了方向,去了她想去的地方喝酒,这个时候,临河的大排档还很冷清。
毕竟时间还算是早,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排档开门的时间,她独自一人乘着风走在临河的石铺路上。
纪宁立在她身后的不远处看着,第一次觉得无法走进她的内心,原来是意见这么痛苦的事情,他只能够真么远远地看着,什么都不能做。
鹿希在石铺路上走着,想起按下压便想起来自己的父亲,她也依稀记得,她小时候父亲是个什么样子,那时候妈妈还年轻貌美,他也风度翩翩,是圈子里称得上楷模的好丈夫,好父亲。
她没去美国读书的身后,他一有空就会带着她和妈妈去旅游,就连谈生意偶尔也会带着她们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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