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81章成为妯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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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说 www.kk169.org) “确定。:3.し”颜尧舜点头。
倪乐卉抚额,为颜子翌掬一把同情之泪,淌上这么一个妈,真是悲哀,若是其他人,颜子翌还可以翻脸无情,偏偏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他能怎么办?难道要他六亲不认吗?
倪乐卉领教过齐宛海的能耐,不达目的不罢休,以为齐宛海只针对外人,没想到齐宛海对自己的儿子也是如此,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啊!
“真是悲哀。”倪乐卉说道。
“是挺悲哀的。”颜尧舜同意倪乐卉说颜子翌悲哀,不仅颜子翌悲哀,只要是齐宛海的儿女,想要婚姻自由,简直是痴心妄想,只要是齐宛海看中的女婿或是儿媳妇,纵使当事人不愿意,她也会想方设法逼迫你按照她的意愿走。
倪乐卉看着颜尧舜,庆幸道:“幸好她是你的继母,而不是亲生母亲。”
“乐卉,你能不能别对他的事情上心?”颜尧舜问道。
“你又犯什么神经?”倪乐卉挑眉问道。
颜尧舜目光一闪,突然搂着倪乐卉的腰,低头吻上她的红唇,给她一个窒息般的吻,倪乐卉僵硬着身体,完全忘了反应,任由自己沉醉在颜尧舜深情的吻中,颜尧舜动情了,她也有些情不自禁。
没有激烈的吻,哪会有床上的翻滚。
颜尧舜放开她,见她沉醉在自己的吻中不可自拔,颜尧舜目光闪了闪,他的目的达到了,颜尧舜突然将倪乐卉抱起,朝他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他几乎是用脚将门给踹开的,颜尧舜没把她抱到床上去,而是将倪乐卉的身子狠狠的压在门板上。
“啊!”倪乐卉惊呼出声,拍了拍颜尧舜的肩,瞪了他一眼,斥喝道:“你疯了吗?”
她的**也被颜尧舜挑起了,但是,她并没失去理智,她可是孕妇,他怎么能这么粗鲁的对一个孕妇,即使情不自禁,也要有自我控制。
“乐卉。”颜尧舜眼底隐忍着**,如果不是考虑到倪乐卉怀孕,他肯定会毫不怜惜直入主题。
倪乐卉的神智本来有些混沌,却因颜尧舜这个粗鲁的动作而清醒了,原来被**染红的双眸,也变得清晰了,倪乐卉看着将自己压在门板上的颜尧舜,想再次提醒他,他眼底泛滥成灾的**,让倪乐卉放弃了,有些难为情的将脸撇过去。
颜尧舜冰冷的大手覆在她的浑圆的肩上,倪乐卉望着他,颜尧舜身上的气息令她心乱跳加速,闭上双眸,这是她对他的纵容,这三个月真是为难他了,即使上次她顺从了他,他也有些克制,这次她也想让自己沉沦。
看着她的样子,颜尧舜很满意,涔薄的唇瓣贴在她粉红的唇瓣上,并没给她一个窒息般的深吻,只是磨蹭着她的唇瓣,他用邪恶的方式挑弄着她的神经,倪乐卉都快要忍受不住了,多想他能给她一个痛快。
“颜尧舜。”倪乐卉忍无可忍了,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妖冶的脸。“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乐卉,你真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我为你着迷。”颜尧舜俯在她耳边,低语声响起,听着他暧昧的语气,倪乐卉敏感的打了个寒颤。
倪乐卉目光变得有些迷茫,她的魅力如何,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他的魅力,在他面前,她完全控制不了主权,在这种事情上,她也无法控制主权。
“颜尧舜,我很怀疑你是在挑逗宠物。”倪乐卉语不惊人死不休。
“乐卉。”颜尧舜一脸无奈的看着倪乐卉,他明明在挑逗她,她却说怀疑他是在挑逗宠物,她是他的老婆,可不是他的宠物。
“颜尧舜,你能不能别这么磨蹭?”倪乐卉问道。
颜尧舜脸瞬间黑了,粗砺的手指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以祈求又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乐卉,给我解扣子。”
“你有手。”倪乐卉反射性的拒绝,给他解扣子,在他清醒的时候,她可做不出来。
“乖,听话。”颜尧舜诱惑道。
“我不。”倪乐卉坚持,她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任由自己瘫软在他的怀里。
“乐卉,你可别后悔。”颜尧舜威胁道,狭长的眸子微微的眯起,他给她机会,是她自己不珍惜,她要拒绝,他也没办法,如果是她自己解开,或许这身衣服还有救,若是他自己解开,这身衣服就报销了。
“我不会。”倪乐卉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摸了摸,嘴角浮现一抹诱惑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倪乐卉,颜尧舜嘴角也勾出一抹弧线,他的小女人,他真拿她没办法,她真是吃定他了。
颜尧舜动作很粗鲁,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报销了,颜尧舜抱起倪乐卉,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对她,他还是怜惜的,不仅仅只是因为她的孕妇。
颜尧舜见倪乐卉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忍不住问道:“乐卉,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倪乐卉敛眸,望着压在她身上的颜尧舜,这张妖冶的脸令她深深迷恋,庆幸这个男人是她的。
“我想,我做。”颜尧舜说道,黑眸里的**烈焰燃烧得更炽烈了。
情到深时自然浓烈,爱到深时缠绵悱恻。
今夜,两人忘情了,抵死缠绵,事后,颜尧舜也检查了一下,确定她腹中胎儿没事,两人均松了口气。
为了贪欢,置一条小生命于危险中,这种代价太大了,他们承受不起,可是,身体的反应是真实的,他们也不想违背自己身体的反应。
翌日,倪乐卉醒来,房间里不见颜尧舜的身影,房间也有人收拾过,完全没有欢爱后的痕迹,如果不是她身上的痕迹,倪乐卉会怀疑昨晚只是一场梦。
倪乐卉坐起身,任由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她的香肩,上面有颜尧舜昨晚留下的痕迹,倪乐卉摸了摸肚子,庆幸的说道:“还好孩子没事。”
倪乐卉起身,去卫生间,洗漱好后,去衣帽间换衣服,身体有些酸痛,并没其他问题。
倪乐卉下楼,依旧不见颜尧舜的身影,她给颜尧舜打电话,颜尧舜告诉她,他在公司,司机在外面等着她,司机会送她去医院。
颜尧舜的体贴入微,倪乐卉很满意,他有事不能送她去医院上班,却给她安排了司机。
倪乐卉走出颜家,颜尧舜安排的司机在大门口等着她,司机把倪乐卉送去医院,然后开着车离开,倪乐卉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准备进去的时候,有人叫住她。
“倪医生。”
倪乐卉愣了一下,在医院听到有人叫她倪医生并不奇怪,倪乐卉转身,看着眼前叫她的人,倪乐卉挑了挑眉,问道:“你是?”
“倪医生,你不记得我了吗?”女人问道。
“不好意思,我真不记得了。”倪乐卉说道,她更想说,我们认识吗?
“倪医生,不对,我应该叫你倪学妹才对。”女人笑着说道。
“你是?”倪乐卉问道,叫她倪学妹,倪乐卉挑了挑眉,不是某个产妇的家属。
“我是张湘。”女人说道。
“张湘。”倪乐卉叫着这个名字,她觉得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打量着眼前这个叫张湘的女人,倪乐卉又觉得眼熟了。
“倪学妹,看来你真把我给忘了,我是严昌拓的同学。”张湘说道。
倪乐卉顿时恍然大悟,她记起来了,怪不得觉得张湘眼熟,原本是严昌拓的同学,她跟严昌拓在一起的时候,严昌拓带着她跟张湘一起吃过饭,这才过了几年,想象着以前那个张湘,说真的,她无法把这两张脸叠成一张脸。
“还没记起吗?”张湘问道。
“你的变化,似乎很大。”倪乐卉说道,人家说女大十八变,这句话用在张湘身上一点也没错,才几年没见,她都认不出了,刚刚她说她叫张湘,看着这张脸,她根本没想起来,如果张湘不说她是严昌拓的同学,她还想不起来。
“呵呵。”张湘笑了笑,说道:“我的变化是很大,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毁过容?”倪乐卉问道,她说话很直接,毁了容,才会去整容,对变化太大的女人,也只有这个解释,倪乐卉又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直接了,甚至有些让人难堪,倪乐卉想了想,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我说话有些直接,你不用当真。”
“我喜欢你的直接。”张湘说道,随即又说道:“我的确整个容,却没有毁过容。”
倪乐卉嘴角一抽,没毁过容,还跑去整容,真是自找罪受,整容有多痛苦,只有整个容的人才知道,在自己脸上动刀子,想想都觉得可怕。
“你的勇气,我很佩服。”倪乐卉说道,一般有些整过容的女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整过容,而张湘却大方的承认自己整过容。
“没办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湘笑着说道。
“请问一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倪乐卉好奇的问道,她跟严昌拓离婚了,她现在跟严昌拓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张湘为什么来找她,找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因为严昌拓,她才跟张湘吃过饭,这次张湘来找她,肯定跟严昌拓有关。
只要跟严昌拓有关的事情,倪乐卉都不想搅和进来。
“为了严昌拓。”张湘说道。
倪乐卉挑眉,冷笑一声,她猜对了,张湘来找她,果然是因为严昌拓,倪乐卉并对表现得有多抗愤,说道:“张女士,我想你找错人了。”
“倪医生,严昌拓是你的丈夫……”
“张女士,你错了,他已经成了前任。”倪乐卉打断张湘的话。
“前任。”张湘笑了笑,倪乐卉的话,她无话反驳,问道:“倪医生,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抱歉,我要工作。”倪乐卉说道,张湘想找她聊严昌拓的事情,倪乐卉拒绝,对严昌拓的事情,倪乐卉一点兴趣都没有。
“倪医生,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太久。”张湘说道。
“真抱歉,我要工作。”倪乐卉继续婉拒道,她不会浪费时间跟张湘聊严昌拓的事情。
“倪医生,我已经问清楚了,你因为怀孕的关系,你的工作量减轻了,换言之,你在医院很清闲。”张湘说道。
倪乐卉挑眉,张湘打听得还很清楚,真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吗?
“张女士,真的很抱歉,我对严昌拓的事情真没兴趣。”倪乐卉说道。
“倪医生,你别多想,我找你是因为严昌拓,也是想跟你聊严昌拓的事情,却绝对不是你想的那般,你是严昌拓的前妻,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严昌拓,倪医生,我只想从你口中多了解一下严昌拓。”张湘说道。
“你是严昌拓的同学,你们的关系很好,他的什么事情,我想你都知道。”倪乐卉说道,多此一举的问她,还有这个必要吗?完全没有,她觉得张湘的目的并不单纯,张湘不可能为了了解严昌拓的事情来找她,张湘对严昌拓的了解并不输给她,张湘会来找她,肯定是授意严昌拓。
“倪医生。”张湘叫道。
“我很忙,失陪了。”倪乐卉并没妥协,任由张湘如何说,倪乐卉的态度生硬,没有丝毫改变。
倪乐卉朝电梯走去,严昌拓还真是不死心,连张湘都派出来了,真是笑话,她还是以前那个倪乐卉吗?她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倪乐卉的,以前的倪乐卉是爱严昌拓,现在的倪乐卉爱的人是颜尧舜。
严昌拓叫张湘来找她,还想要带她出去,她会跟张湘出去吗?谁知道他们设了什么圈套等着她,她才不会犯这种错误,别说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即使没有,她也不会跟张湘去。
目送倪乐卉的身影离开,张湘拿出手机,给严昌拓打电话,响了一声,严昌拓就接起,显然严昌拓在等她的电话。
“如何?”严昌拓急切的问道。
“失败了。”张湘回答道,随即歉意的说道:“昌拓,抱歉,我自信过头了,没能帮上你的忙。”
“湘,你不用跟我说抱歉,你说服不了她,在我意料之中。”严昌拓说道,是有些失望,即使在他意料之中,他还是抱了一线希望,他的希望最终还是破灭了。
“昌拓,即使你们都离婚了,别再执迷不悟了,我觉得你现在的老婆不错,至少,她没在你最落魄的时候带着女儿离开你。”张湘劝说。
“湘,你别劝我了,你不懂。”严昌拓无奈的说道。
“昌拓,感情的事情,我懂,我只是不懂你为什么想要跟倪乐卉复婚,你们既然离了,你也再娶了,俞海莲又给你生了一个女儿,严家破产,俞海莲对你不离不弃,昌拓,能遇到一个同甘共苦的女人不容易,遇到了你千万要珍惜,感情是经不起挥霍的。”张湘说道。
“湘,我承认,严家破产了,俞海莲没带着女儿离开我,我要跟她离婚,她也不同意,她的决定让我很意外,只是,我不爱她,我爱的人是乐卉。”严昌拓说道。
“可倪乐卉已经不爱你了。”张湘说道,从刚刚的谈话中,从倪乐卉的眼神中,她也看出来了,倪乐卉对严昌拓已经没有爱情了,爱你的时候,你不珍惜,不爱你的时候,你想要复合,男人就是犯贱。
“我不相信。”严昌拓说道,随即又说道:“乐卉还爱着我,我能感觉得到,我们那么相爱,岂是说不爱就不爱了。”
严昌拓坚信,倪乐卉是爱他的,她现在拒绝跟他复婚,只是因为颜尧舜,并不是倪乐卉爱颜尧舜,而是颜尧舜的身份,严昌拓能理解,如果换成是他,他也会犹豫不定。
“你们那么相爱,当初离婚的时候,不是说离就离了吗?”张湘说道,严昌拓哑然,张湘又劝说道:“昌拓,听我一句劝,我觉得你也别再纠缠倪乐卉了,她已经嫁人了,又怀上了孩子,你们复婚的可能性真的很低,你要珍惜眼前的人。”
“湘,我还有事,不跟你说了。”严昌拓不想听张湘劝告的话,找了一个理由直接挂了电话。
对倪乐卉,他是绝对不会放手,他可以输了公司,却不能输了倪乐卉。
颜家,颜子悠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孙夫人不在孙家,她回不回孙家都没关系了,住在颜家,比住在孙家更让她安心。
孙夫人绞尽脑汁在整她,颜家人都在伺候她,还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孙煜去上班了,齐蕊儿跟刘俊逸去约会了,齐宛海跟齐惜雪去逛街了,颜子翌上班去了,颜子腾也上班去了,颜英邦跟颜英雄也出门了,只有她跟刘婶在家。
“三小姐,中午想吃什么?”刘婶问道。
“随便。”颜子悠回答道。
刘婶默了,随便最让人为难,直接说她想吃什么,自己还好给她做,她只说随便,看似容易,实则很难,有时候她都准备好了,颜子悠却突然改变注意了,然后开始点菜了,她又要重新准备。
刘婶去厨房忙,颜子悠的手机响起,颜子悠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她在美国认识的朋友,颜子悠接起。“珍妮,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现在在t市,要不要出来聚聚?”珍妮问道。
“你来t市了?”颜子悠震惊的问道。
“我不能来t市吗?”珍妮反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颜子悠呵呵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是。”珍妮回答道,顿了顿,又说道:“他也来了。”
颜子悠愣住了,她自然知道珍妮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那个男人,她在美国的第一个男人,她并不爱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爱她,颜子悠在想,如果她爱那个男人,或许,她就不会走上那条路。
“他来做什么?”颜子悠随口问道。
“他特意为你而来。”珍妮回答道。
“珍妮。”颜子悠有些不高兴的叫道,珍妮不说话了,颜子悠想了想,说道:“珍妮,还是算了,你们聚,我们改天再聚。”
“子悠,他特意为你而来,你却不愿意见他,你太无情了,太伤他的心了。”珍妮为他打抱不平。
“珍妮,我的情况,你应该知道。”颜子悠说道。
“你什么情况,我不知道。”珍妮说道。
“珍妮。”颜子悠无奈的叫道,深吸一口气。“我结婚了,我爱上了我现在的老公。”
“有什么关系呢!子悠,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吗?”珍妮问道,婚姻并不能阻止她跟其他男人交往。“子悠,快来,我们等你。”
最终,颜子悠还是被珍妮说服了,主要是她想去跟他说清楚,别来打扰她的生活,以前她不会爱上他,现在她更不会爱上他,她爱上孙煜,不可能做出对不起孙煜的事情出来。
颜子悠上楼,挑选着衣服,大腹便便的她,无论穿什么,结果都一样,最后颜子悠放弃了,找了一件她喜欢的,还化了淡妆,精心打扮了一下,说是不想见他,真要去见他,颜子悠还是忍不住打扮自己,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露在他面前。
这也是他为什么为她痴迷,为她疯狂,在他面前,她永远高傲如女神般,这样的她,他能忘了她吗?能不为她神魂颠倒吗?
看着镜中的自己,颜子悠满意了,即使怀孕,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颜子悠下楼,对厨房叫道:“刘婶,不用准备我的饭菜了,我要出去。”
刘婶从厨房出来,看着大腹便便的颜子悠,挑了挑眉,问道:“三小姐,你要出去吗?”
“对。”颜子悠朝玄门关走去。
“三小姐,我陪你。”刘婶说道,夫人把三小姐交给她,万一她让三小姐出去出了什么事,夫人会找她的麻烦。
颜子悠愣了一下,笑看着刘婶,说道:“刘婶,我去跟朋友聚会,你陪我去,算什么事儿啊?”
“三小姐,我不放心。”刘婶说道。
“刘婶,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我是去跟朋友聚会,又不是去群殴。”颜子悠没好气的说道。
“三小姐,你行动不便。”刘婶提醒道。
“没关系的,我很快就回来,出了什么事,你不用负责,我会给我妈打电话。”颜子悠说道,她心里清楚,她跟刘婶的关系还没那么好,刘婶担心的不是她,而是刘婶自己。
颜子悠不让刘婶跟,刘婶想跟,却又没办法。
颜子悠纠结着穿什么鞋,只有穿高跟鞋,才能展露出她的气质,可是她又怀孕,肚子这么大,她也不敢冒险,只好选择平底鞋。
珍妮把地址发给她,颜子悠挑眉,居然是酒店,看着房间号,2012,颜子悠有些犹豫了,直到到了酒店门口,颜子悠还在犹豫。
颜子悠在酒店门口徘徊了许久,最终,她还是决定上去,既然来了,她就不容许自己打退堂鼓。
颜子悠坐电梯来到20层,走到2011时,颜子悠与一名醉熏熏的男子擦而过,她停下脚步,熟悉,好熟悉,那种熟悉让颜子悠挑眉,就像久别重逢的朋友,不,确切地说,应该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恋人,颜子悠被这两个字吓倒了,她承认的男朋友,只有钟少一个人,在美国她游走在许多男人身边,钟少却是她第一个用真心去爱的男人。
男人扭不开门,靠在门板上,抬头,四目相对,颜子悠的心狠狠的被抽了下,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少。
见到颜子悠,钟少涣散的目光骤然一亮,那锐利而灼热的目光,逼得颜子悠无处可逃,突然,钟少一个上前,用力的将颜子悠拥进自己怀中。“子悠。”
熟悉的怀抱,颜子悠猛的一愣,钟少的怀抱,还是她熟悉的,这个怀抱甚至比孙煜的怀抱更温暖,更让她留恋,否则,她也不会爱上钟少。
对钟少,她是一见钟情,对孙煜,她却不是,她跟孙煜的感情,是后天培养出来的。
颜子悠僵硬着身子,钟少抱着她不放,走廊处,一时间陷入冰冷的沉默中。
“子悠,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别丢下我一个人。”钟少双眸里布满了血丝,填满了悲痛,紧紧地搂着她,声音绝望而悲痛,哭得撕心裂肺。
颜子悠完完全全的被震慑住了,忘了所有反应,钟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刃,割着自己身上的肉,鲜血淋淋却看不到伤口,当初,明明是他背叛了她,并不是她不要他,而是他不要她,钟家嫌弃她,不接受她这个儿媳妇,而钟少对她也是虚情假意,钟少甚至为了自己还利用她。
这是什么情况?钟少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后悔的意思吗?当初斩钉截铁的要跟她分手,为此,她还出了车祸。
“钟少。”颜子悠苦涩的开口,抬头看着悲痛欲绝的钟少,颜子悠眼中闪过悲悯,毕竟是她第一个用真心去爱的男人,对钟少,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子悠,我爱你,别离开我。”钟少紧紧的抱着颜子悠,抱得很紧,紧得让颜子悠感觉很不舒服。
“亲爱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跑了过来,毫不迟疑的将两人分开,对着颜子悠抱歉道:“这位太太,对不起,实在不好意思,我的先生喝醉了,刚才对你真是冒犯了,太太,别介意,也别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
女人见颜子悠高隆起的肚子,直接将她识为已婚女人。
“子悠,别离开我。”钟少挣扎着,想要再去抱颜子悠,却被女人大力将他拽住。
“好好好,亲爱的,我不离开你,我不离开你。”女人拍着钟少的脸,柔声安慰,从她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她就为他心动,她泡在酒吧多年,这个男人是第一个能闯进她心里的人,只是这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不过没关系,先跟他发生一夜情,运气好,再怀上他的孩子,这男人就是她的菜,她要定了。
“真的。”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钟少,神智不清的问道。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女人扶着钟少,打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进去,女人有些急不可耐,反脚将门关上,力气不到家,门只是半掩。
失去温暖的怀抱,颜子悠只觉得心被人挖走了一半,痛得她喘不过气,这痛比被毕雪算计她,让她误会孙煜背叛她还来得更痛。
钟少明明在叫她的名字,在叫她不别离开她,却被一个女人忽悠了,他叫着她的名字,让她别离开他,然而,他却分辨不出谁才是她,这让颜子悠有小小的失望。
是钟少嫌弃她,坚持要跟她分手,说真的,她做梦都想看到钟少后悔的样子,她也坚信,离开了她,总有一天,钟少会后悔,钟家人会后悔。
她现在是身败名裂,可是,凭她颜家小姐这个身份,可以给钟家带来什么利益,他们心里很清楚,不接受她,不是她的损失,而是他们钟家的损失,她最想看到的就是钟少后悔了,而她却高傲的拒绝,以她有老公为由,拒绝钟少想跟她合好。
眼前她就要成功了,却被一个女人破坏了,她甘心吗?当然不甘心。
回想起刚才钟少的表现,颜子悠的右手下意识的抓住左手的无名指,抚摸着上面的钻戒,只有这样,颜子悠才能安定她突然狂跳的心,提醒着自己,她嫁人了,她有老公了。
抛弃她的男人,他们遇到了,听到钟少的话,还是在她心里掀起风浪,心里有个声音叫她离开,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透过半掩的房门,颜子悠看着坐在沙发上拥吻的两个人,只是简单的接吻,就能将她的心击得粉碎,失去一切理智,就连肚子的孩子也被她忘在一边,她感觉不到肚子里的宝宝在踢她,跟珍妮的聚会也被她抛之脑后,眼里心里全是沙发上拥吻的两人。
“子悠,别离开我。”钟少仿佛被人施了魔法,嘴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好,不离开。”女人一阵切喜,这迷幻药真不容小窥,只需一点点,就能将她看上的男人手到擒来,俯在男人耳边,娇媚的道:“等我一会儿。”
女人放开男人,从包包里拿出一支笔,调整好十分钟后自动开启,放在沙发的靠背上,正对着床的位置,摆放好之后,女人满意的一笑。
转头就见钟少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身材高大,黑色西裤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优美的曲线描绘健美有力的黄金身躯,敞开的白色衬衣显露古铜色的胸肌。
“亲爱的,我们开始。”女人吞了吞口水,这样性感加魅力无尽的男人,号称猎艳高手的她,怎么可能放过。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香水味道,女人站起身,原本就薄得不能再薄的衣裙,褪到了胸口处,坐在钟少结实有力的腿上,丰腴的身子贴在男子的胸膛上,柔软的手贴在男人脸上,描绘着他的五官,一点一点的往下,顺着敞开的衣领往下,在碰触男人过于结实坚硬的胸肌时,惊喜地欢呼了一声,手指热情如火地挑逗起男人的**。
钟少冰冷的目光射在女人身上,没有一丝的**,即使神智不清,他也意识到了什么,抓住女人的手,将她推开,趁势起身。女人快一步,双臂缠上他的脖子,脸顺势贴在他颈窝处。“亲爱的,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你做什么?”颜子悠怒不可遏的冲了进来,美目染上怒火,蹭蹭的往外冒。
“出去。”女人回颜子悠一个怒瞪,懊恼自己刚才怎么忘了锁门。
“滚。”钟少低叱一声,令周身的气氛瞬间冻结成为了千年玄冰。
“听到没,叫你滚。”女人看着颜子悠,得意洋洋的道。
钟少用行动告诉她叫谁滚,一把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丢在地上,丢下房间里的两个女人,大步朝浴室走去。
“啊。”女人被摔痛了,弄不清楚状况,不顾身上的痛,爬起身,跌跌撞撞的朝钟少跑去,抱住他的腰,尴尬的吞了吞口水,直接将他刚刚的动作无视。“亲爱的,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钟少抓住女人的手,一捏,只听咔嚓一声,断了。
“啊。”一声惨叫声震耳欲聋的响起。
“消失。”冰冷的丢下两个字,钟少砰的一声大力将浴室里的门关上。女人怕了,来不及整理衣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站在电梯内,大口大口的呼气着,惊魂未定,左手捂在心口上感受到它急剧的跳动着,一半是害怕,一半是痛,看着被扭断的右手,偷鸡不成蚀把米。
颜子悠愣在原地,想到钟少对她的残忍,委屈在这一刻全部涌上心头,情绪达到了顶点,泛滥决堤。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她承认自己还不能完全忘掉钟少,她很能确定,自己爱上了孙煜,从来都是她甩男人,她对男人残忍,钟少是第一个对他残忍的男人,不甘心,不给钟少一点颜色看看,钟少就不知道她的厉害。
颜子悠下了个决定,踱步到门前,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倪医生,你帮我看看这个病历。”李医生拿着一个病人的病历来找倪乐卉。
“好。”倪乐卉笑着接过,反正她很清闲,有人向她请教,她不会吝啬。
李医生见倪乐卉脸上的神情愈加凝重,问道:“倪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你接手的产妇吗?”倪乐卉问道。
“对。”李医生点头,随即又问道:“倪医生,你能告诉我,有什么问题吗?”
“李医生,我记得这是毕医生的产妇。”倪乐卉说道,刚看到名字,她以为是同名同姓,现在看到病历,倪乐卉可能很肯定不是同名同姓,就是同一个人。
“呃!”李医生愣了一下,真想对倪乐卉竖起大拇指,连这个倪医生都能看出来,真是能耐。“倪医生,你说得对,这的确是毕医生的产妇。”
“毕医生呢?”倪乐卉问道。
“倪医生,你不知道吗?”李医生奇怪的看着倪乐卉,不能怪她震惊,毕医生跟倪医生的关系很要好,这么大的事情,倪医生居然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吗?”倪乐卉抓了抓头反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毕医生请婚假了,今天都不用来上班了。”李医生说道。
“什么?”倪乐卉很是震惊,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李医生,你刚刚说什么?”
“毕医生请婚假了,今天都不用来上班了。”李医生重复了一遍。
“真的假的?”倪乐卉还是怀疑,昨晚才听到齐宛海逼婚,今天毕亦瑶就请婚假了,今天都不用来上班了,学长妥协了吗?什么时候妥协的,她怎么不知道呢?
到底是学长妥协了,还是齐宛海一意孤行?
“真的,全医院都传开了。”李医生说道,看着倪乐卉,想了想,又说道:“毕医生要嫁进颜家,嫁给你老公的弟弟,倪医生,你跟毕医生就要成为妯娌了,你会不知道吗?”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倪乐卉说道,齐宛海真是行动派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学长没同意,齐宛海在为他们筹办婚礼,齐宛海就不担心,婚礼上没有新郎吗?还是齐宛海笃定,学长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妥协。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李医生不相信。
倪乐卉叮嘱李医生手术时的注意事项,李医生对倪乐卉道谢,拿着病历去准备手术了,倪乐卉去主任办公室找温智帆,他是妇产科的主任,毕亦瑶请婚假,表哥最清楚。
倪乐卉扭开门,直接问道:“表哥,毕医生请婚假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我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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